,她想应该是简谆在做饭。
她闲着会忍不住多想,不如出去帮忙。
简谆见她醒了,语气轻快的说:“你醒了?马上就能吃饭了。”
顾时初似乎稍微被简谆感染到,扬起笑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简谆连忙一字一顿地阻止了她,“你现在坐着就是帮我的忙了。”
“怀孕而已,哪有这么夸张?简简,你这是把我当易碎品了呢?”
简谆煞有其事的点头,“诶,你别说,你现在还真的是重点保护对象。”
顾时初笑了,但没理会她的话,捋起睡衣的衣袖,准备帮忙。
简谆连忙把碗塞在她手里,“你先喝口汤,才马上就好了。”
顾时初一阵无奈,知道和她也争不出所以然来,便放弃了,耸了耸肩,端着碗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顾时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简简,我想明天下午回老家。”
简谆眨了眨眼,“行,我明天晚班,可以送你。”
顾时初嗯了声。
简谆见她不想继续说,本想问她要不要告诉左诺以,但思考了下,还是算了。
让左诺以自己后悔去吧。
顾时初吃着饭没再说话,低着头想左诺以,有一丝不舍。
但她知道自己要是继续留在这里,迟早是要疯的。
顾时初能收拾的东西不多,晚上又失眠到半夜,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简谆眼前。
简谆不问,也知道她又没睡好。
夏天的衣服单薄,顾时初只拿了个背包。
把人送到车站,简谆再三确认她上了老家的车才放心回家。
孕期让她潜伏了很久的晕车症状都给逼出来了,路上的颠簸中差点没把肺给吐出来,好不容易抵达y市,顾时初没敢回家,而是找了个旅馆。
兴许是晕车和孕期的极度不适,顾时初这一晚什么也没想,睡得很沉,只是没吃晚饭,早上就被饿醒了。
毫无悬念的吐了一顿之后,顾时初不得不外出找东西填肚子。
过着马路,手机倏地响了。
顾时初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见是左诺以,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接还是挂断。
这时,绿灯变红灯。
一声汽车喇叭声把她召回神,吓得她快快回到路边,等待下一个绿灯。
与此同时,大脑突然浮现出周雪柔昨天说的话,顾时初狠下心挂了。
左诺以自然是锲而不舍的继续打。
顾时初想着左诺以还不知道自己回了y市,走到一边还是把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