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双唇却红艳异常,就像抹了鸡血一样。
尽管第一眼他就发现对方的嘴唇颜色有点不对,一开始还以为他因为从事某种特殊职业而刻意打扮……
但眼下这颜色愈发深了,让他很是吃惊。
“有古怪……”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对劲!”
葛风一愣,剑眉皱起。
“你的嘴唇……你没发现不对吗?”
葛风下意识地手捂双唇,微惊道:“我的嘴唇怎么了?”
“你不照镜子的么?你的嘴唇就跟抹了唇红一样……”
“兴许是最近有些上火吧……”他摇头道。
“不对!”
葛风没想到吴洵突然起身,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由现出几分慌神。
“你生病了,一种不得不治的病,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显然被吴洵眼下逼人的气势吓住了,下意识地问道:“我……得了什么病?”
“牙根炎!”
“牙……根炎?”
“简单来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牙疼?”吴洵又坐了下去,饮下一大口黄金酿。
“确实……”葛风点了点头。
“就是嘛……炎症侵犯口腔,导致嘴唇充血。”吴洵看着他道,“二钱蒲公英,一钱金银花和水服用,薄荷、大黄、车前草冲水,以之漱口,每日三次,七天可好。”
“你懂医术?”
“略懂略懂……”吴洵慷慨到,“我与葛兄一见如故,诊金就不收了,大家就当交个朋友,如何?”
葛风嘴角微扬,轻笑道:“既如此,那这顿酒也算我请白兄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知道,就算白兄你执意不给钱,我也不可能把你留在这里……”
“嗯?”
吴洵刚想开口,便闻身后“砰”的一声,木门被狠狠踢飞。
与此同时,一条缠着黑丝网袜的秀美细腿正朝他面门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