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吗?”
“胡兄何出此言?当日若非胡兄几位将我带到咸阳,也没有吴某的今日啊……”吴洵摇头笑道,“今日,吴某正是来救各位脱离水火的。”
胡九峰粗眉皱起,对面的赵大丰急问:“你能救我们出去?”
“不然呢?我专程来这里与你们说笑?”
“你现在……什么身份?”看着吴洵一身威风凛凛的玄青长袍,胡九峰眯眼道。
“东厂之主。”
“东厂……”
几人一直关押在牢中,对外面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吴洵不得不浪费了一番唇舌……
“什么?刘公公竟然……”几人无不惊恐万状。
“让我们跟着一群阉人做事,休想!”赵大丰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道。
“赵大哥,其实也不是要我们净身,吴厂公不是说了是外围人员吗?”
相比之下,鲍顺和路培显然动了心,毕竟能从这幽暗的大牢里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这有什么区别?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与阉人为伍,我做不到!”赵大丰一甩袖子。
“赵大哥……”
吴洵脸上一抽,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吴……厂公……”胡九峰深吸一口气,“厂公若真能带我兄弟四人离开这里,我们愿为东厂效力!”
“胡大哥……”赵大丰瞪大眼睛。
“还是胡兄识时务……”吴洵冷笑一声。
起初几人还以为吴洵夸夸其谈,但跟着他一路大摇大摆地走出刑部大牢后,他们才认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已今非昔比了。
他们一路跟在后面,来到了咸阳北边的一处荒郊,月黑风高,寒意袭袭……
“小子,带我们到这里做什么,有屁快放,老子可没空听你闲扯……”
“砰!”
谁也没想到,赵大丰话未说完,吴洵便猛一抬腿,踢在了他侧脖上。
巨大的冲力让他整个头颈部位瞬间变形,口鼻之中鲜血直飙。
他脑袋“嗡”的一声陷入空白,未反应过来时,颈边已被一道冷锋抵住,巨大的劲力将他整个人压跪在地上。
“赵大哥!”
鲍顺和路培大惊失色,胡九峰刚踏近一步,便被吴洵冰冷的眼神吓退。
手握挟雪,他俯视着赵大丰,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不屑与阉人为伍?那你赵大丰,你们几个又是什么货色?”
“你……”赵大丰喷出一口黑血。
“马猴儿为了监视一个可疑人物,数九隆冬泡在池塘里几个时辰,朱大俊被人抓住拷打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