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是差点被气得一命呜呼……”
“怎么会呢,郑大班功夫、人品都属上等,郑总管有这样的儿子,应该高兴才是啊!”
“哎,厂公大人有所不知,老奴这不走了狗屎运,成总管了嘛……”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蒙太后看得起,老奴自然要豁出这条老命去报答,这一来,就疏于了对这个逆子的管教,老奴真怕他将来闯出什么滔天大祸……”
“怎么会呢?”吴洵露出标准的假笑。
“嘿嘿,厂公,老奴今日本来是将这小子押来,让东厂审问的,没想到厂公大人明察秋毫,已经调查清楚了……呵呵……”
“郑总管有话不妨直说。”
“嘿,老奴倒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厂公能否恩准。”
“郑总管言重了,吴某力所能及的,绝不会吝啬。”
“厂公高义!”郑祥再次将郑振拉到近前,“不知厂公大人能否替老奴管教管教这个逆子,让他学点规矩,也不至于将来闯出大祸。”
从郑祥说第一句话开始,吴洵便猜到了他的意图。巧的是,这与他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合适吗?”他推辞道,“郑大班是郑总管的义子,吴某一个后生晚辈……”
“我的厂公大人哟……”郑祥哭喊道,“您这是打老奴的脸哟……”
说着,他转向郑振,露出一个凶恶的眼神。
“厂公大人,您就可着造,剥了他的皮,我给您买盐,砍了他的腿,我给他装瓮里!”
吴洵和郑振的脸上同时抽了一下……
“咳……既如此,那我替郑总管代管两天?”
“多谢厂公,老奴这厢有礼了……”
郑祥离开后,吴洵带着郑振在偌大的校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两人一路无言。
吴洵看得出他还有怨气,若非被郑祥逼迫,是不可能来这里的。
“知道你义父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把你送到东厂吗?”
“义父说,东厂是太后所看重的……”
思考了一会儿,他开口回答,不想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你知道你义父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吴洵转头一笑,“那就是他的一双眼睛能看得清大势,比谁都看得清。”
郑振微微一愣,心叹,这话倒与自己义父所言不谋而合。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被迫,总之现在是在东厂的地盘,就要按东厂的规矩来。话说回来,我对你还是颇为满意的。诶,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啊?”
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郑振回道:“小时候跟着一位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