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爬去。
“马猴儿,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回厂公,我们严格按照东厂的标准在训练郑公公。”
“就是啊,厂公,郑公公愿赌服输,是自愿接受惩罚的……”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吴洵深吸一口气,面露不悦,“完事了,记得收拾干净……”
说罢,他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月下。
“砰……”郑振的脑袋重重地垂落于地。
不同于刚刚逃离祁明宫,吴洵这次真的像在逃命了,走出好远的地方,还在不停干呕,若非内力深厚,他恐怕早就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帮家伙,真的是……”
他就这么一路奔逃,一直来到了宫外。
借着微弱的一点月光,他七拐八折,进了北街的一条小胡同,一个闪身,进了一间没有名字的铁铺。
看见他进来,年轻老板急忙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迎了上去。
“公子,您来啦?”
“我的东西,都好了吗?”
“好了好了,您请过目。”
吴洵跟着年轻老板来到里间,银光闪闪的一片晃得他直捂眼。
定了定睛后,他很快露出满意的笑容。
“果然名不虚传……”
“公子过奖了,我们这儿没有招牌,都是老生意了……”
吴洵点了点头,这家类似于他前世那种深藏于小巷的私房菜馆的铁铺,他很早就从白老贼嘴里听说了。
四十年前,挟雪正是诞生于此。
起初,他看铺内环境,还觉得是老贼弄错了,可如今看着这些熠熠闪光兵器,心里的震撼怎么也压不下。
短短几日,对方就能根据自己粗糙的图纸,含糊不清的叙述锻造出这么成功的成品,显然不是浪得虚名。
“公子,这么多的东西,您一个人怎么搬呀?”
“待会儿会有人来搬的。”吴洵点了点头,“对了老板,我记得这儿以前的老板叫姓周,叫周天进,他现在去哪儿了?”
“您认识我爷爷?”
“你是周老板的孙儿?”
年轻老板点了点头:“我爷爷好几年前就去世了。”
“抱歉……”
“没事的,公子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哦,是我的一位朋友认识周老先生,说老先生的手艺惊为天人。”
“嗯,我爷爷这一生最善铸剑,生平所锻造的十五柄剑皆是名品,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见年轻老板面露幽怨,吴洵不禁疑惑。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