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行……两年前,费公子在问情阁与一位姑娘一番谈情说爱后,第二日,那位姑娘离奇暴毙。从当时验尸的结果来看,她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被施暴而死,可不知为何,这件案子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看着吴洵玩味的笑容,费耀眯了眯眼睛……
“这件案子已经结案,是她隐疾突发,与我无半分关系。”他昂头道,“我不管你是哪个衙门的,有一点,你给本少爷弄清楚了,我爹是刑部尚书,天下刑案,皆由他一手掌控!”
“说得好!”吴洵大喝一声,倒让他吓了一跳。
“你是想说,天下的刑案,费大人想怎么审就怎么审吗?这话么,以前也许如此,但是……”他目露寒光,“从此刻起,东厂的案子,本督主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你……”
费耀气急攻心之时,边上房间传来的惨叫声和鞭笞声让他脸色大变。
“看来费公子还不太明白东厂的规矩,盛健,尽一点地主之谊吧……”
“遵命!”
“你们想干什么?”
“啊……”
惨叫声中,吴洵离开了房间。
他知道,相比于监察御史宋本和,费耀,或者说他背后的费洪文,才是万太后要吃的第一道主菜。
秦廷内外皆知,霍系势力中的两大巨头,或者说,霍经纶手下最大的两个马仔——刑部尚书费洪文,兵部尚书王度礼。
显然,万太后是想动一动霍系的筋骨了。
正当吴洵走向外间时,骆师匆匆跑来。
“厂公……”
“怎么样?”
“我们搜了宋本和的家,抄出了一千多两白银,以及一些名贵字画,加起来的价值差不多三千多两……”骆师说话时皱着眉。
吴洵清楚他心里的担忧。宋本和这样的官员,家里有三、四千两白银,多是多了点,但不算夸张,他随便编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
要将他拉下马,就必须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以权谋私,贪赃枉法。
“他交代什么了吗?”
骆师摇了摇头:“嘴巴很硬,而且他是朝廷命官,弟兄们也敢下手太重。”
吴洵眯了眯眼睛:“没关系,你们先继续审着他,我觉得有一个突破口,可以去尝试一下……”
当吴洵来到另一间审讯室时,宋本毓急忙站起身,眼神除了惊恐外,还有几分复杂的颜色。
“宋县丞,请坐。”
“谢厂公……”
“宋县丞不在中牟,怎么跑咸阳来了?”
宋本毓急忙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