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领导。”阮现现也不夹了,声音特别正经,“咱们省城翻译工作还缺人吗?
我这边有一个书面,三个口语高级,他们听说能为黑省的经济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都非常积极踊跃的想要参与,
这不托我来跟您问问。”
“真的?”封老声音还挺高兴,“你把四人的户籍信息说一下,我派人查一下政审没问题就叫人跟你一块过来。”
阮现现如数把沐夏褚黎等基本信息上报,那边刷刷的用笔记录完后封广乐呵呵又道:
“你那边没什么事后尽早过来熟悉一下业务,咱们这次组织一个小型交流会,参与厂商囊括各行各业,
电话里说不清楚,再具体的等你过来这边有负责人接洽。”
阮现现幽幽叹了口气,封广忙问她怎么了。
她小声音可怜极了,“封爷爷,我被刁难了,暂时恐怕去不了,我争取吧,争取不耽误您这边的正事。”
“谁?谁敢在这时候刁难你?”封广声如洪钟。
阮现现更可怜了,“一个叫封白的团长,她怀疑我是敌特,言语恐吓又把我调到炊事班派人监视,
您说他想干什么?钓鱼执法吗?”
眼药没上完,对面传来一阵猛咳,“噗咳咳咳!你说谁刁难?封白?”
“对,就是他!不好好治水,间天盯着我,您姓封,那封白也姓封,真是同姓不同品……”
封广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尽是女同志告小状的控诉,对方说的,真是他那武力拿脑子换的大孙子?
直到电话挂断,他坐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怒气冲冲拿起电话想打给谁,被对面的宫野一把按住。
“多大年纪了,情绪还被小同志牵着走。”
封广哼哼,“到了我这把岁数还不能随心所欲不如别活了。”
“说说吧,我那蠢侄子又干什么了?刁难女同志,可真出息啊!”
宫野,封广的老来子,随母姓宫,手里把玩一只钢笔,微长的刘海盖住那双半敛下的浅茶色眸子。
他靠在椅子里,一双大长腿随意舒展交叠,似乎想到快有一年没见过的大侄子,唇角勾起来的弧度锋利又渗人。
看到他这个笑容的封广收敛起怒气,长长叹一口气。
“小野你……罢了,他也不算刁难女同志吧,这头白菜八成是想拱猪了。”
“拱猪?”宫野语气不无笑意,慢慢转动指尖上的钢笔,“你确定他那情商能成事吗?”
提到情商着急的大孙子,封广直嘬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