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向红军看了眼天色,适时插话,“阮知青几个回去,队员先上工,晚上在晒谷场开会,决定机器去留。”
听话听音,知道铁疙瘩还有退货可能,本就是受到风言风语挑唆分辨力不强的队员心安不少。
也有心情讨论铁疙瘩到底干啥的,真能榨出油来?
各种揣测好奇充斥地头田间,老村长等人脸色变了,村民大有一副只要把账归回,可以不追究大队长责任那意思。
这可不是胡斌等人想要的结果。
午时下工,胡家族人凑在一起七嘴八舌,老村长做下最终决定,看向下手叶国。
“小叶,你下午请假去一趟县革尾办,请红袖章同志来咱村一趟,就说怀疑有人来钱路不正当。
请红袖章同志调查。”
“这……”叶国不乐意,是个喘气的就不愿和红袖章产生交集,谁不知道进了那地没罪也要被扒一层皮。
他支支吾吾找着理由:“阮现现敢把钱当众拿出来,证明经得起查,我们引狼入室会不会引火烧身?”
胡斌冷笑,“红袖章,那是什么人,再正经的到了他们手里,也能变成不正经,你去就是了。”
叶国无法,找到向红军请假,被大队长深深看了眼,那目光似洞穿一切,看得叶国近乎同手同脚走出大队办。
……
就在阮现现明目张胆躲懒,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数钱时,一股妖风从平头大队吹到公社,又吹到县城。
掀起一场有人悔青肠子,有人改变命运的变革。
傍晚,睡醒一觉的陈招娣打着哈欠被香味勾引到厨房。
果不其然,“面条脑袋”又在鼓捣新面食,定睛一看,这次不是面。
当一海碗热辣扑鼻的酸辣粉端上桌时,不吃辣的陈招娣都咽了咽口水。
阮现现边哈气边嗦粉,指指厨房大锅。
“配料有多,谁吃自己煮粉,吃完把粉给我归上就行。”
她们仨一向奉行不占彼此便宜的原则,哪怕一些红薯粉,阮现现也要得理直气壮。
今天不要明天不要,次数多了,对于还不起的招娣就是一种负担。
为了友益的健康发展,食材就在那,个人量力而行。
说话间,下工的褚黎和闻着味道的沐夏都出来了,已经瘦到150斤的她似卸下什么包袱,不再执着短时间内的速成瘦身。
冲过来抱住阮现现:“亲爱的,我想死这一口了。”
阮现现撅起油汪汪的小嘴,“要亲一个吗?”
沐夏:……
走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