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留言也全非故意传播,就是聊嗨了一时嘴快。
时常管不住嘴的阮现现很明白这个道理。
她沉思一会,“明天请我韩哥过来帮忙,帮你一块敲打吧。”
李队长又啧了声,要说阮现现国防身份他敬畏有之畏惧不足,新华夏成立,自己没作奸犯科她能咋?
但民兵在公社没有人不惧,是真正领工资的流氓。
看她三两句功夫就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气,原来不止官面,和韩力那种痞子都能攀上交情,也难怪小丫头吃得开。
“那就说准了啊,风吹草动我不问罪魁祸首,只问李队长。
对了,公社不久后有个竹编的计件活,李队长别忘记早做好准备。”
望着她屁颠屁颠跟着向红军身后离开的背影,李队长心中不无遗憾,有本事又重情谊的小丫头,咋就没叫他赶上呢?
回过头,当他再看向李家的目光彻底冷了,叫来翻墙进院看戏,结果出不来的大坤和有福。
“去,接点水,把李老八给我泼醒。”
五月的风,夜晚寒凉,李父很想不管不顾睁开眼说自己醒了,但也知道大队长有意教训他呢。
生生挨了舀井水才假装刚醒的睁开眼。
李队长那张黝黑的老脸近在咫尺,李父干笑一声,前者把他拉出来也不废话,唇边带着意味深长的弧度。
“不管你用啥招,但凡李春芬出去乱说一个字,杏花大队再没你李老八家待的地儿,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了!”李父弯腰又赔笑,目送走大队长,他笑容顿时收起。
回到自家院里时,见着婆娘又在打闺女,他还挺想上去添几巴掌,忍住了。
一把拉住自家婆娘,语气带着心疼。
“你老打她干啥?养的那儿子啥德行,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然后自己上手扶起闺女,大手轻轻在背后拍了拍。
“别哭了,要知道姓向的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早年别说他就是个没有一官半职的兵蛋子,他就是首长爸也不让你嫁。
闺女,这些年受苦了。”
从小到大没得过父亲几次安慰的李春芬哭了,哭到一抽一抽不能自已。
“看看咱村鱼塘,哪年大队长不往自己家里多扒拉,吃不了拿到黑市卖了也好。
再看看他姓向的,每年分鱼不说往家多拿,还竟往那绝户头子孤儿寡母家里送。
人家是念他好了,可我呢?想给咱家送两条鱼都得挨骂,日子过得没滋没味也不说了,我苦啊爸!”
“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