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啧了声,封白到底没说什么。
而阮现现已经走到低着头的老李面前,不懂就问,“山顶上的到底是什么?”
正当此时,头顶方向传来白狐一声接连一声的愤怒咆哮。
老李点燃旱烟,瞅了她一眼,“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的确,阮现现心中有一些猜测,只是那样的猜测太过匪夷所思,她声音很轻。
“上面的,是小狐狸嘴中的将军吗?
他死后附身在怪石里兴风作浪?”
如果真的是,那与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有什么区别?
一看这货害怕中带着精明的眼神,老李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照着脑门给了一个暴栗。
阮现现双手捂住额头,眼底泛上泪花,“疼!”
“疼就对了!”老李还想再补一记,被这货灵巧走位躲过,“新人可以没能力,但不能没常识。”
他抽了口旱烟望向山顶,“那东西啊,就是一块用以镇压公主亡魂,后来成了气候的石头。”
“什么意思?”
“镇压冤魂,就要用她生前最害怕的东西,我估计,修这座墓的时候有两批巫师,一批属于皇帝,一批隶属于将军。
利用沾染将军气息的东西伪造成本人亲自镇守在此的假象。
别说,那时候的巫术,真有一些门道,总胜过现在的末法时代。
布置的差不多了,想上去看看吗?”
“想。”阮现现不假思索。
三人路过双手被绑缚看押的老头时,一口粘痰吐到老李裤脚,罗锅满脸怨恨。
“炸毁老祖宗附身石像,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老李看了眼裤脚上的粘痰,一点不在意,“我什么时候遭报应不一定,你们的报应很快就要到了。
遗弃,蓄意伤害致人死亡,罪行累累罄竹难书,足够你和参与的村民们笆篱子蹲到老。”
“等等,他们喊那山石叫祖宗,总不会以为自己是将军后人吧?”走在老李身边的阮现现扬眉。
罗锅脸上扬起骄傲,“我就是无敌将军的后人,族谱为证,放在燕国,你一百个脑袋不够祖宗他老人家砍。”
“不是,有那样一个忘恩负义,寡廉鲜耻,不得好死的祖宗,你到底在骄傲什么?”
三个词语,深深刺激到罗锅,他拼了命挣扎,妄图撕烂口出恶言阮现现那张臭嘴。
发现挣扎无果后,骂的可脏了。
话说,知道怪石要被炸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激动。
比否定你这个人更严重的是,否定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