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脸？”
王主任疑惑道：“那还怎么宣传？”
张辰呵呵一笑，道：“该怎么宣传，就怎么宣传，这个无所谓。”
王主任懵了。
张辰都说不露脸了，那他还怎么宣传啊？
难道就宣传一个背影吗？
还是说，他到时候直接在屏幕上打上“张辰”两个字，告诉观众们这就是你们要的张辰？
那万一观众把他们的特效师骂自闭了怎么办？
但下一秒！
“我觉得可以！”
文案策划文咏莎道：“就用辰哥刚刚的背影，这样不但能够增强那段宣传词的效果，还能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神秘感！”
王晓天也道：“没错，就跟刚刚一样，到时候再加上一段沉浸式的渲染音效，那效果绝对好！”
“啊？”
王主任顿时更懵了。
他虽然管的是宣传这一摊子事儿，但他就是个负责花钱的。
真正的内容这一块儿由别人负责，他了解的并不多。
“那要不我请示一下洪导？”
王主任弱弱的问道。
张辰无所谓的点点头。
王主任马上就去找洪方请示去了。
但前脚他刚出了门，后脚马上就又走了进来。
“怎么了？”
文咏莎疑惑道。
王主任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道：“张教授，你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写下来？我……记不住。”
张辰：“……”
文咏莎：“……”
王晓天：“……”
你说你都没记住词，你还往外边跑啥啊？
“我给你写……”
张辰刚想答应，突然想到写下来就得用笔，用笔他就得写字，一写字他就头疼、手抖，哪哪儿都不舒服！
“算了，有摄像机吗？”
张辰直接说道：“一会儿我调一下光暗，先拍个简单的小样给洪导看看吧。”
“有有有！”
王晓天马上从会议室角落的桌子上掏出一台小巧的摄像机。
看到摄像机，再看看自己刚刚坐的位置，张辰直接撇起了嘴。
所以！
其实从他刚进这间会议室的时候，所谓的跟拍就已经开始了？
看到张辰的脸色逐渐古怪，王晓天也意识到自己翻了错误。
他弱弱的解释道：“张……张教授，我不是要偷拍你，我只是上次开会忘了把摄像机带走了。”
张辰白眼一翻。
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