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低着头，再次开口。
这事来得太突然，林安歌一时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顾萌萌。
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见过夜天一面。
从出生到现在，她都不曾见过自己亲生父亲一面。
“我为什么要穿这个？呵呵......”
顾萌萌嘴角噙出一抹冷冷的讽笑，眼角却有泪花在翻滚。
生前，他不认她。
死了，却要她戴孝。
这还真是天大的讽刺。
刚刚喝下去的营养汤在胃里开始翻滚，难受至极。
她捂住嘴，拼命得想压制，最后却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萌萌......”
林安歌赶紧一把扶住她，让下人打了热水过来。
“格格......”
顾萌萌看着她，眼泪不由自主得往下滚落，眶底红红的。
“格格，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父亲，到死都不来看看我......”
“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