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尤其是喉咙这处颜色最深,痰多淤积,定会伤了嗓子。”
说完,林晚镜便转身回到了云惜霜身边。
花簌簌见状偷偷舒了口气,谁知这样子却被金桂子捕捉到,本就疑心未消的他立马质疑到:“这样深的痧也不知顾尔姑娘用了什么香粉盖住的?”
云惜霜听闻立马被点醒了一般,她用过的香粉数不胜数从没有见过能遮得这般干净的,她怀疑地看了身旁的林晚镜一眼,想着难道是林晚镜与花簌簌串通想要保住擅闯华圣阁之人,可回想起林晚镜往日作风又打消了这一想法,她想定是顾尔使得诡计。
“且不论什么香粉不香粉的,顾尔脖间只有一片紫痧,并没有见到什么指痕,想来是下属眼拙看错了。”
云惜霜见金桂子仍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又说道:“这样吧,这奴婢身上巧合太多,便将她送去西六院,金桂子派人把守着,若是闯入华圣阁的另有其人,再还她清白也不迟。”
双方都退了一步,便不再争执,云惜霜拉着花簌簌离去后,金桂子这才吩咐小六说:“去打听打听楚间今夜当不当值,想办法将顾尔的事告知,再派两个人守着。”
小六立马殷勤地说:“放心,奴婢一定让人将屋子围得跟铁桶一般,保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金桂子睨了他一眼说:“不,就是要让人进去。”
小六恍然大悟,一脸坏笑地应下了。
夜幕降临
花簌簌曾在四下无人处问过林晚镜,顾尔脖间的紫痧是否是她做的,谁知林晚镜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顾自离去,让花簌簌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了许久才恍惚间明白林晚镜应该是不想徒增麻烦,便在心中暗自记下,想着以后一定要加倍报答。
其实守丧哭临的前三日按理说应该滴水不沾的,可墨蝉知道花簌簌身体虚弱,便偷偷带来了一碗薄粥给她,也不算出格。
花簌簌倒也不嫌弃这粥寡淡,大口喝了半碗,这才悄悄问墨蝉可知道顾尔在西六院有没有受苦。
墨蝉知道花簌簌定会打听顾尔,一早就遣了香儿去西六院看望,本来看守的侍卫不吭放香儿进去,香儿好说歹说又使了些银两,这才让侍卫答应,说让她进去送饭,送完就得走人。
听到顾尔还算安好,花簌簌也暂时放下了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还是隐隐不安着。
墨蝉见她皱着眉,也不用粥了,劝道:“公主再用些吧,这三日每日仅仅能用这一碗粥,否则怎么能撑得住啊。”
在墨蝉的劝说下,花簌簌这才继续喝着粥,墨蝉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