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虽然有了一个小班底,不过郭嘉魏延算是朋友义助,黄忠是看在魏延的面子上才留下的,国渊孙乾算是毕业实习,居孔陈震王虎这些分明是因为自己邓州县丞的位置才投靠的,可用而不可尽信之,真要说起来,这个鲍出才算是第一个以自己为主的呢。
秋明被蔡文姬这么一点拨,心中的郁积之气马上减弱了几分,在花厅里居然也能谈笑自若地端酒吃菜了,倒让黄忠孙乾等人颇有惊异之色。
酒过三巡,秋明道:“今天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事情终究是过去了,我们也顺利地到了京师洛阳。接下来该如何跑官,大家有什么建议没有?”
这里一桌的人都是第一次进入洛阳,谁能有什么建议?过了一会,孙乾沉吟着道:“以我之愚见,此时县丞不宜急着谋官。”
秋明问起原因,孙乾道:“汉家以孝治国,如今县丞的岳父和老师都被羁押在诏狱之中,如今又生了劫狱大事,于情于理,县丞应当立即进诏狱探望以尽孝道。”
秋明悚然一惊道:“你说得对,我几乎忘记了,明日我即去狱中尽孝,不然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埋了。”
孙乾继续道:“王豫州和皇甫车骑都是久经官场,想必能给县丞更好的建议,县丞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秋明连连点头,口称受教,当即对孙乾举杯相敬道:“公佑大才,若拘泥于后勤粮秣之事未免有些屈才。如今我老师被贬,邓州几年之内未必再有战事,更多的战斗会集中在朝堂之上。我想在洛阳设一私邸,公佑可愿暂为主事?”
孙乾吃惊道:“这个私邸却是因何而设?”
秋明露齿而笑道:“先是为了在京师能有个落脚点,不能每次来都借住蔡府吧?其次,龙组密探出身草莽,对朝堂间任事恐怕是有心无力,需要有人在洛阳收集情报传递消息;再次么,我今天听陈逸翁说起太学之事,深感士人清议之威,可兴可亡,所以还需要有人留在洛阳主导舆论,为我邓州抗辩出声,必要时也可以散布一些谣言,哈哈。”
孙乾低头想了一会,起身道:“但有所命,不敢辞也。”秋明大喜,再次敬酒三杯。
秋明的酒量一直不怎么好,几杯下肚顿时有些晕乎乎的了,借着酒意,他终于问出了一直横在心头的那句话:“那个王越的武艺真的那么好?你们三个联手都战不过他?”
黄忠魏延对望一眼,都是脸上羞愧,鲍出这时却已放开了心结,大声道:“要说战不过他,倒也未必,只是那厮度太快,根本连看都看不到,却如何能战?”
黄忠也道:“王越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