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吗？”
她越说越失望，感受着周遭浓浓的死气，眼中满是悲愤。
“不管你是何理由做出这些事，闭月宗上下三百多人，皆死于你手。”
然而，陈清兮却是一脸无所谓。
“反正师弟师妹们修炼到最后，肯定也会与我一般殒落，倒不如帮助师尊。”
她看向宗主，恳求道，“师尊，如今木已成舟，不如您就按我想的做。”
“什么因果都由我来承受，师尊只要好好活着就好。”
好一个木已成舟！
宗主闭了闭眼。
“你糊涂啊，清兮。”
“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让我如何面对闭月宗的历代宗主，如何面对师祖？”
她周身的符文散发出耀眼的光，“今日，我便亲手清理门户。”
整个仙境都开始晃动，就如同快要崩塌了一般。
千焱着急地绕着林沫飞了一圈：“主人，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我们先离开吧。”
“没事。”毕竟这个仙境并非是幻化出来的，此时会有晃动，不过是仙境的主人有了变化。
“而且，也快解决了。”
就算是互换了身份，陈清兮自然也不是宗主的对手。
当初若不是趁虚而入，她也不可能得逞。
没过多久，林沫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影，正是闭月宗的宗主。
“小友，这次多谢你了。”
她怀里还抱着一团白色的光，见林沫注意到，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见笑了，我最终还是没能下狠手。”
这是陈清兮的元神，纵使她做出这般事情，没想到抽离出的元神，竟丝毫没被死气污染。
真是捉弄人。
但从林沫这边看来，却是能看到那团元神上，无数的因果线交织。
“可她身上的因果……”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带她离开这里。”
一旦离开这里，光凭她附加在身上的因果，定是会被天道清算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会剩下。
宗主将陈清兮的元神收入袖中，对林沫说道：“我准备带着徒儿永远留在这里，不希望有人来打扰，请你离开后，告知外面的天师。”
“放心，只要你们不要打扰我们，我们也不会再影响外界。”
接着，她挥手丢出一块玉简，“这是我承诺好的丹方。”
林沫接过玉简，又听她继续道：“还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林沫点头：“前辈请说。”
见她如此淡定，宗主笑了：“怕是你早就知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