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沈老夫人领着金氏母女和沈若华一道来的,文贵妃一眼也没看沈蓉,反倒对沈若华异常的热情和满意,拉着她近前,笑着与她说笑,好似母女似的。
沈蓉有些妒恨,冷着脸埋下头。
沈若华被文贵妃拉进府衙内,与大理寺卿在堂后见了面。
“臣展迎给贵妃娘娘请安——”大理寺卿掀起朝服,伏地给文贵妃磕了个头。
文贵妃连连道:“大人请起,莫不要行这样的大礼,本宫今日来,是奉了皇上的命,来听一听相夫人何萍的事。大人该如何审就如何审,本宫带来了言官记录,届时拿回宫给陛下一观即可。”
“是,娘娘。”
稍许,升堂。
文贵妃坐在展大人下首,她不笑时冷着脸,看着威严又唬人。
相府的人也到了,丞相坐在文贵妃对面,身旁坐着白家的老夫人,尚在病中的白云锦竟也来了,她腿伤未愈,身后的丫鬟推着四轮车来的,她脸上上了些妆,掩盖了她苍白的面孔。
展大人拍了惊堂木——
“来人,领罪妇何氏上堂!”
何氏被几个衙役拖着进了高堂,她身上的华服和珠翠都被扒了,不过在大牢住了一晚,身上就滚落了一身的赃物,看着狼狈不已,若非那张脸还干净些,旁人定认不出,这一位是当初风光无限的相夫人。
“堂下何人!”
“我、我乃是相府大夫人!”何氏梗着脖子,半点不服输。
展大人:“好,那你就说一说,是如何找人施借运咒术,害沈府大夫人的吧!”
何氏喘着粗气,眼睛红肿:“我是找人施咒害她,但大人,杨似梅可没有死啊!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甚至因为我找了个蠢货施咒,反倒害了我相府!她杨似梅该感谢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沈老夫人怒急,走上高堂对上说道:“大人,您可不要信她的鬼话,她先是找人施咒害我媳妇,我那媳妇人忒老实,把埋着秽物的东西在房里头放了半个月,结果身子越来越不景气,要不是无意间送走,现在兴许早就没命了!”
“她便是蓄意害人,害了我儿媳一人不够,还想我沈家都给她陪命,这样的毒妇,焉能放过啊大人!”
何氏眯了眯眸,仰头说道:“你说她病重,但我第二次施咒时,早已把之前欠她的都还给她了,否则她能捡回一条命吗!你沈家不谢我便罢,还要我做什么解释!我是害了杨氏,但也付出了代价,我何罪之有!”
“你自然有罪。而且,是罪无可赦!”
有些低哑的嗓音在衙门前响起,虽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