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杨清音嘿嘿笑了笑,“我之前进宫请安的时候,见过这养个宫女。在公孙婉身边地位不低,单看那细皮嫩肉的身子便知道了。当时我便听说,这两个宫女,是萧妃特意安排给公孙婉,做陪嫁的人。”
陪嫁,便是跟着正室嫁过去,随时能被收房的侍妾,若是公主出嫁,之前也会送一个宫女去驸马府上住一晚。
陪嫁可以挑长的好看的,也可以挑丑的,但身为公主的陪嫁,自然不能是歪瓜裂枣。
安排在公孙婉手下做事,也是防着日后到了夫家,成了夫家的侍妾,忘了以前主子的恩德。
所以现下就养着,让她们习惯伺候主子,日后再想不起反水。
“听闻皇上早就在安排公孙婉和拓跋弈和亲的事。大漠那样的地方,公孙婉这样心高气傲之人怎愿意过去,何况嫁的还是一个丝毫不起眼的皇子。可是皇上执意如此,萧妃劝不过,也容不得她不愿意。此举怕是为了提前牵制拓跋弈的心吧。”杨清音揣测道。
她话音刚落,方才奉命去搜宫的侍卫便快步跑进了殿中。
“皇上,属下在昭安公主寝殿中的卧榻之下,发现了此物。”
侍卫将手里的衣裳举过头顶,那件紫色轻纱,和两个宫女身上所穿一模一样。
“方才公主换下来的行装之中,属下发现了一个拓板。”
他将手里的轻纱交给了福公公,又从腰封之中取出拓板,一道交到了福公公的手上。
公孙婉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险些瞪掉了一双眼珠子。
“父皇!这些都不是儿臣的东西啊!”公孙婉连忙爬了过去,哭丧着脸摇头,“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从未见过这几样东西,也从没有安排什么人玷污父皇赏赐给殿下的东西,儿臣是冤枉的呀!”
萧妃看见那些东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转动着身子。
她伴驾多年,一看东岳帝的脸色,便知道他已经临近暴怒边缘。
萧妃强忍着心悸,试探的说:“皇、皇上,婉儿她……她是怎样的心性您是最清楚的了,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这一定是有人、有人想蓄意陷害婉儿!”
看热闹的众人唏嘘的垂下头去。
实则若是平时,在成亲之前给丈夫送两个小妾,讨夫家欢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是公孙婉和拓跋弈的婚事定下来了,出嫁前,萧妃也会安排人过去。
可这只能放在私底下的事,现在被曝光到了台面上,就算大家心照不宣又能如何,这依旧是能让人红脸的龌龊之事,更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