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还敢在院中扑蝶,喧哗吵闹惹出诸多事端!”
宴正:……
林节度使你激动成这样,知道的,你闺女只是扑蝶;不知道,还以为你闺女是刺客呢!
都是狐狸玩什么聊斋,对方急着来认错,只怕防的就是他兴师问罪,但就目前而言确实是陛下先动的手,宴正也不可能真就随便指责。
小姑娘关在院子里不能出来,能干的不就是扑蝶绣花这些事儿么,而以陛下的好奇心的,把整个节度使府邸逛个底儿朝天是早晚的事……早晚都得撞上!
这么想着,宴太师更心梗了。
他心里未必就完全信了林桓岳的说法,但此时还有话要问对方,宴正好歹耐着脾气安抚了几句,然后要林桓岳陪他到水榭里坐坐。
聪明人就要懂分寸,林桓岳乖觉的收了悲戚,拿起袖子抹了抹眼泪,扶着宴正去了水榭。
接着询问了林桓岳诸多问题后,宴太师感觉自己又不好了。
——“去年回来时还没有定下人家,只说师长有意将她许给同门的一位师叔。今年忙着接驾事宜未曾询问,下官尚不知具体情形,但想来是还未定下的,否则这种大事小女定会告知父母。”
“师叔?”
——“啊,这……下官也觉不妥,到底差着辈分,但小女虽是我亲生,可仙家之事哪里轮得到我插手,婚事自然也轮不到我去管……听说仙家以修为论辈分,小女若是能有突破,辈分会往上提……”
——“对方既提及婚事,想来是对小女有意的。但小女心思单纯,一心只想修行,婚事也听师门做主……”
——“只知也是小女同门的仙君,似乎是其他派系的,具体是谁下官着实不知,仙家之事怎好多问……”
林桓岳并非什么都回答得清清楚楚,但就是这知道部分、猜测部分、不知部分,加起来更显得可信。
宴正哪里会知道,林桓岳话中九真一假,事情都是真发生过的,不过故事里的那个姑娘是林仙仙的师姐罢了。
想想自己离开不到两日,陛下就胆大到和仙君抢人,宴正心里只想骂街,烦得头大。
但烦归烦,他还得打起精神,去探探那林二姑娘的口风。
听侍卫的意思,昨夜已经侍寝,生米是煮成熟饭了。
但谁知道这米是自愿进锅里的,还是被强迫丢进去的?
还折腾了大半夜,林美人哭着求饶?陛下您怎么不把老臣折腾死算了!
宴正心里攒着火,面上倒还能维持平静,去正院时也不需要人先汇报,径自走进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