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下的戚里这会儿虽然恨不得将头全部埋进地下，可是乍一听方琼灵这句话，还是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头顶的三个人。
虽说神仙打架和他这个凡人没关系，可是这句话真的很有歧义啊，难道说小皇帝昨夜和方琼灵折腾了一整晚？
他看了眼白玉雪的小身材，目光后移，落到了方琼灵的窄腰宽肩上，心中得了个猜想。
这小皇帝八成是下面的。
“看够了么？”盛流兮阴恻恻的问道。
戚里打了个哆嗦，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够，够了。”
“没看够不如就叫你看个够如何。”盛流兮提起戚里的后颈，戚里瞬间被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勒住了喉咙，两只手扯着前襟不断地挣扎着，突然见盛流兮浅笑一下，他的身体也轻飘飘的跌倒在了地上。
“你来说说，”盛流兮轻轻一笑，“陛下年仅十七，通宵不眠可行否？”
戚里已经被吓傻了。
鬼知道盛流兮这么大的官为什么要找他这么个人微言轻的男宠说话！
眼看着盛流兮眼底的黑气积攒的越来越多，戚里连忙将所有的托辞脱口而出，“盛大人乃是晋国的骨鲠之臣，冷面高铁，明镜高悬…”
“够了。”盛流兮懒懒的抬起右手道，“本官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我……我……”戚里紧张的直打哆嗦。
“盛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也无妨。”方琼灵打断了戚里的结巴声，声音像是瓷器上滚落的玉珠一般清脆，“何必拐弯抹角，为难陛下后宫中的人。”
“皇后这是在和后宫中的娘娘惺惺相惜么？”盛流兮嘴角一扯，说话毫不客气，“陛下后宫里有皇后把持，想来定是乱不了的。”
方琼灵：“嗯。”
戚里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方琼灵居然这么坦白的就承认了盛流兮的话。
“还有什么要讲的么？”方琼灵淡淡道，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盛流兮的话影响到。
白玉雪看着方琼灵这幅样子，一时间心情复杂了很多。
方琼灵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所以才会对盛流兮的话毫无反应吧？如果是在乎的人反应肯定不会这么平淡吧？
“哼”盛流兮冷哼一声，扯住白玉雪的手臂问道：“陛下，方琼灵可曾强迫过你？”
白玉雪懵了，“没有吧。”
这个盛流兮怎么转变一时间这么大？刚刚明明还在和方琼灵说话呢，怎么突然间转头就捉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