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羞辱都尝到了,现在只知忍受,“啊~哦哟~”地沉音叫疼,根本不再挣扎,倒令闻知行心生哀伤。
闻知行脚一松,立刻执着混元盾,转身就走。
闻知行回到车上,将盾置回君君脚下,发动了车子,眼睛余光看了一眼已包裹在君君长长衣衫里的后座小女孩。她抱着膝,佝偻着紧靠在角落里,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闻知行刚才已探视过旁边的几家妓户,发现里面的小女孩都很“乖”。
闻知行开着车,沉默了一会,轻声道:“老婆,我看这宗主国混血的小女孩最有反抗精神,是不是可教之材?”
君君伸了个懒腰,为有旁人在而不能躺在闻知行膝上而不喜,唇齿未开,道:“这小女孩已被破了身,心有怨念,易发狂,很难修道。”
闻知行恨而默然,却在想:是哪个变态?这么小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被破了身?就是为了变态邪念而不是快活?不交互不充分能快活?闻知行又在开始不自觉地以科学研究的方式去思考、分析、想象这个肮脏罪恶事。如果被君君知道他在如此妄想,那真要被她打死。
闻知行也知道自己不对,赶紧将思想转移。
那小女孩忽然道:“我是宗主国人,我会说宗主国话。”
闻知行听得瞪大了眼睛。
谁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学得宗主国话?
闻知行与君君对视一眼。
闻知行直接道:“这里的宗主国人或帮派有问题,可能会很复杂。”
这句话一说出口,闻知行马上意识到,自己已开始喜欢简单暴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