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糊涂了,臣妾正逢月信之期无法侍寝,还求皇上莫要怪罪。”
看着轻移莲步坐到对面儿,从容喝起茶来的穆书榆,再瞧瞧自己被硬生生凉在一边,秦承释脸胀得通红:“你是故意的?”
“皇上多心了,臣妾不过是见到皇上一时忘情,却差点让皇上沾染了晦气,是臣妾的不是。”穆书榆眨眨眼睛真心认错儿。
秦承释现在是掐死穆书榆的心都有了,不过比起恼恨他更想着两人能共赴*,于是只好放低了姿态:“你方才不是说想尝尝朕的龙、根是何滋味儿吗,既是月信来了不能侍寝,这个总是不怕的吧。”
“皇上将臣妾当成什么了,如此下作媚主之事臣妾如何能做得出,若皇上非要逼臣妾这样做,那臣妾也是宁死不从的。”穆书榆说完已经是冷下了脸。
秦承释无奈地咽了咽、口、水:“那朕搂着你亲亲,行不行?”
“如此臣妾岂不是也难受得很,又不能与皇上作乐,何苦呢。”
秦承释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燥热站了起来,自己整理好了仪容才沉声说道:“你只因为朕去了别人那里就要这样亏待朕?之前不在意朕让谁侍寝的话不是你说的吗,如今又是何意?”
穆书榆轻笑:“臣妾那日话没说完,臣妾是不在意,但有个条件,那便是皇上若让其他妃嫔侍了寝,要是再想与臣妾同床共枕则需等一个月之后,到时以进御簿算数作准。”
“你未免欺人太甚,朕不是非你不可!”秦承释发怒了。
“臣妾也没说皇上非臣妾不可,皇上大可以不答应,更可以下旨强迫臣妾。”
秦承释气得指着穆书榆说道:“你有本事,那便走着瞧吧,看到时后悔的是谁!”
等秦承释怒气冲冲地离开之后,穆书榆淡淡一笑,自己不过是求能少些恶心,爱答应不答应,自己也不是非得用他那根、东西才行,办法多着呢。
三日之后,如洁在正殿宣读了贵女们上次诗作与女红的名次,诗作以宋月颖为魁首,穆书榆次之,之后便是张思媛。
而女红绣活儿,仍是宋月颖为首、穆书榆次之,之后则是另外一人。
众人都给宋月颖道喜,宋月颖则是谦逊谢过。
等都散了的时候,张思媛拦住了穆书榆:“我怎么听说你根本不会作诗,你那诗可别是找人代写的吧,这可是欺君之罪。”
穆书榆笑道:“是不是我写的皇上难道不会分辨?瞧你的意思,难不成竟是要说皇上欺瞒了你,真是可笑。”
张思媛抿着嘴不说话,前几日高依珊到处求人帮忙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