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当然,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上什么忙,他们没有直接转身跑掉已经很难得了,我倒要看看这姓谢的今天要闹出个什么花儿来,他的狗把我咬成这逼样儿,他还有理了?
这种情况,别说我打死的是两条狗,就算整死的是两个人,我特么这也是正当防卫!
姓谢的老板瞪了瞪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吧唧一声点上,然后冲我伸出了两个指头:“两万,一条狗赔一万,少一毛钱都不行!”
我特么顿时就笑了:“谢老板,你怎么不去抢啊?你这破狼狗一条值一万?”
“狼狗?”谢老板鼓起铜铃大的眼睛瞪了瞪我,继而一阵蔑笑,“你特么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老子这是普通狼狗?老子这是德国牧羊犬!”
“整个专业名词就能自抬身价了?”我摇头讪笑,“谢老板,你是不是觉得德国牧羊犬这名字特别高上大,听起来就死贵死贵的?今天我就给你科普一下,所谓的德国牧羊犬,特么的就是我们叫的狼狗,你知道农村满院子跑的黄毛土狗又叫什么吗?它们叫中华田园犬,有没有觉得比你那所谓的德国牧羊犬听起来更霸气?”
狼狗的学名的确叫德国牧羊犬,但我不知道谢老板的这两条大狼狗的血统到底怎样,如果血统纯正,价值当然也不是寻常狼狗所能比的,不过既然已经翘了,那也就没差别了,我就当打死了两条普通狼狗……让我一条赔一万?
两个字:做梦!
谢老板悠长地吸了口烟,翘起手指弹了弹烟灰:“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客气了,那我就把话给你说明白点儿,两条狗两万,你要是不肯赔的话,我就只好打断你的两条腿来抵债了!”
我沉默着不作任何回应,郝骏却忙不迭地拉着我小声劝说:“向阳,你先答应下来吧,再说几句好话,争取少赔一点儿……人家是老板,咱们就是死打工的,你跟人家横什么横,人家就算打断了你的双腿也就赔几个钱,人家不缺钱,你呢?下辈子就得残废了!”
“你不是说十年打工一场空吗?你不是说我们搞销售的不是打工,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老板吗?既然是老板对上老板,我又怕他什么?”
我呛了郝骏几句,心中却是一阵苦笑,以前刀口舔血、横行霸道的时候,像姓谢的这种小老板,见着我们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半点架子也不敢摆,现在当你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想要做正事儿的时候,他们却恨不得吃了你!
这逼养的社会就是这样,坏人总是比好人更容易生存!
谢老板终于抽完了他手中的那支烟,扬起手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