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把她睡了,睡着睡着就能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你特么不嫌恶心?”
刘山白了我一眼,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歧义,于是又补充道:“我不是说叶红杉恶心,而是……昨晚我去的那套三室两厅精装是那个老男人给她租的,给她煮姜汤用的锅碗瓢盆也是那个老男人给她买的,就连用的天然气费都是那个老男人帮她给的,你说我处在那一片空间里膈不膈应得慌?”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刘山灌了口啤酒又继续说:“如果,我在那个老男人用钱租的房子里,买的席梦思床上,再睡他包养的女人,你说我他妈这成什么了?你说我他妈能不恶心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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