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你不能不吃药,你若是不养好身子,出家……佛祖都不会收你的!”
……!
祸妃,你确定……你是在劝殿下喝药?
夜瞑完全认为,自己养精蓄锐后,得到的不是软玉温香在怀,而是被阿晓送去佛门。
这……可划不来!
“阿晓,你知道为夫有洁癖,这药……不好闻的看起来还……不干净,也不好看……”
“哦!你过分咯!别的妻子为夫君熬药,他们没病都会喝下去,你这是有病,还挑三拣四的,不说幸苦我了,还说这药……不好看!它就是一碗药啊!你想它长得有多如花似玉啊?”
……!
夜瞑有气无力的抬手,抻了抻额侧,他哪儿是在指望这碗药长得如花似玉啊?
阿晓为何能一句话扯的这般远呢?
此刻的殿下是万般不甘心,他……连装死装病的招数都用了,可却换来的不是阿晓的一句我不走。
即便是她不走了,也说句明确的话,让他安心吧?
她倒好,告诉自己不喝药,佛祖不会收他……!他好好的去什么佛门?
“唉……。”他长叹一声,闭上流目。
宫拂晓见此情况,赶紧放下手中的药,“阿夜,你怎么样了?”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捏着他硬-实的大手,软哒哒的,异常舒服……
这还是回来这么大一会儿,她第一次碰到自己,夜瞑由此断定,她是真的对前夜的事有了心结。
唉……
他再度长叹……
“阿夜,你喉咙不舒服?”
“嗯……。”
他闷闷的嗯一声,喉结滚动……
宫拂晓歪着脑袋一看,再看他的薄唇,不争气的心尖儿一颤,想吻他……
可却不敢再对他有任何过度亲密的动作,那晚,他送自己一个吻,她送了他一刀。
“那我……去为你拿润喉的丹药!”
她转身,却发现自己的爪子被他紧紧捏住,嗬!
挣脱了几下,无果,抿唇,“阿夜,你放开,我……。”
“阿晓,你还想走,对吗?如果你真要对为夫写休书另嫁他人,为夫不会怪你!”
夜瞑这句话,分明就是半截话,他说的不怪,只是不怪她写休书,反正他又不会承认。
至于――另嫁他人!那个他人,他可没说不追究!
“行了啊你,少跟我说这等言不由衷的话!我说了,你想出家,那我也出家,不过……咱们的儿子女儿也要出家么?太小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