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阿夜都是完美主义,最后的结果,一定不会是分开,更不会是不爱。
“从了你?”夜瞑再低头,她没有抬眸,他则再侧脸,更低的与她对视,眸中似笑非笑的神色划过几丝流光溢彩。
左手绕过她的腰后,将她揽入怀中,不盈一握的小腰在他的大手中看着就那么堪堪不经一折……
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抬起来,他则不再侧脸,只是低头,便可俯瞰着她,看着她的神色贪婪……
宫拂晓的脖子都仰酸了,他才启唇说话,放开她的下颚,看着她松了一口气似的钻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即下颚蹭在她的青丝上,细软柔腻,流目轻眯。
在等着她没耐心时,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呵呵低笑,一连串的动作,神色,都足以让她溺毙其中。
这样的殿下放在过去,他自己都不会认识,当然也只是对祸妃一个人罢了。
“阿晓……。”
“嗯?”宫拂晓百无寂寥的扯着他领口衣襟,弩唇,此地繁华,路上行魂都将他们两个盯着,殿下他为何要站在这里与她说话?
换个地方不行么?
比如,赌坊……
“人早就是你的了,还要如何从?这一次,若你赢了为夫,那么你提的条件,为夫无条件答应,不在替你做选择,但我们的赌法不一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一场赌而已么,要多久时间啊?”
“期限三个月,你的生辰就在三个月后,赢了,你的生辰自己过,输了,你的一切都由我决定,你不得有任何的异议,这就……诚如你所言,无条件照办,嗯?”
夜瞑的话可能太深奥了点儿,宫拂晓一下就听岔过去了。
她拧眉,“不对呀,我赢了怎么还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生日?你不该为我过的吗?你得陪着我,陪吃,陪玩,陪-睡,三-陪懂吗?”
嗬!夜瞑一怔,片刻后,眉心一抽,这小女人差点把他也带歪过去了。
薄唇抵在她的小耳朵上,轻嗬!“陪-睡……一定陪,为夫不会有任何意义,只是为夫说的你自己过,是你自己选择如何过,在哪儿过,想要什么,你都可以随便提,这是你赢了赌,为夫完成你的事情另外附加给你的,明白了吗,嗯?”
哦,原来如此……
宫拂晓凌乱了一把,姑娘我将陪-睡这等不要脸不要皮的话都给说出来了,你才来解释,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姑娘家?
呼!不早说,丢人!
姑娘家?祸妃,你忘了你嫁人了吗?你不是直接走到冥界来的,你是殿下冥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