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一天到晚惹是生非,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有点时家人的样子!”
时星旭原本到口的解释,在听到时守业这番指责后,化作了一声无语的冷笑,“爷爷,您问都不问我,就给我定了罪,我在您眼中,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大概受训的次数多了,时星旭说出这番话时,表情也是无谓不羁的,可只有时矜看到了他眼底,竭力压制的失落。
“你要但凡能把成绩提上去,或者在学校安分守己,我就阿弥陀佛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换汤不换药的说教,反正,他怎么说爷爷都不会信了,就因为时雪灵是女孩,因为她学习好,听话,所以,出了问题,就全是他的错。
“您说是就是吧。”
时星旭扯了个讽刺的笑,单手拎着书包就走了,抛下了在原地即将暴跳如雷的时守业。
看到时星旭离开,原本还低头抹着眼泪的时雪灵,这才停下了动作,颊边现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
时矜看了眼时雪灵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时守业身上,“小业,这次真是你错怪时星旭了。”
说完,不再看他的表情,抬脚朝时星旭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