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吓个半死,因为他知道光是这一条便可以要了他的命,赶紧跪下请罪:“老奴有罪,老奴万死!”
田尔耕也是摸不透皇帝想要干什么,难道要自己拿下魏忠贤或者是东林党?
死道友不死贫道,死你一个魏忠贤或者东林党,我能活下来就好,只要皇帝让我活命,我咬谁都可以!
抱着这种想法,田尔耕也慌忙跪下请罪:“皇上,这锦衣卫自然是皇上的天子亲军!臣对皇上,自然也是忠心耿耿。”
崇祯依然是面带淡笑的“唔”了一声,对二人道:“起来吧。”
崇祯见敲打的差不多了,于是再次开口,却是对着魏忠贤道:“魏忠贤,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朕的家奴,离开了朕你便什么都不是。明白吗?”
不待魏忠贤开口说话,崇祯接下来的话又让魏忠贤心里一紧:“忠贤哪,你说说看,这大明的卫所不少,为何起来越糜烂?
以至于让那些后金魔族欺朕至此?
大明富有四海,为何这国库却是越来越穷?不时还要内帑补贴?”
魏忠贤心里跟明镜一样:再一想,反正你朱由检不是承偌我不死吗,那我就大胆直说了:“回皇爷的话,大明虽富有四海,可是这赋税却是只向农户收取,百姓们又能有几个灵石儿?
真正有钱的是那些豪商,可是他们却又和东林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商税却是收不上来的。
朝廷一收,东林党就又要叫着不可与民争利了。
至于辽东那些魔族,辽东清苦,却是有不少豪商置国家于不顾,为了利益。
他们向那边私下贩卖兵器粮草。甚至,边军的情报他们也敢卖,长此以往……”
魏忠贤剩下的话没说,全说透了未必有什么用,说一半留一半,让皇帝慢慢想去吧。
不怕他想,就怕他不想。只要能想,到时候祸水东引到东林党身上,就不干本公公的事了!
朱由检听后,眉头不展,吓的田尔耕以为皇帝大怒了,心里想到这次是死定了。
同时,田尔耕心里也把魏忠贤骂了个半死,问候了他全家女性。
朱由检想了一会后道:“你说的虽然有些偏激,却还有理。”
朱由检的声音还是冷淡,可是在魏忠贤听来,这冷淡的声音却是如聆天籁。
看这情况,皇爷这是对东林党不满了!而且不是想把我推出去!
看着老脸笑的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的魏忠贤,崇祯又把话头转向了田尔耕:“田尔耕,朕要锦衣卫有永乐时期的威风和能力,你能不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