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的,我让放人就放人你把法律公正立于何地”
夏奶奶说不出话来。
余听又说“我当初是看在夏阿姨的面子上才给你儿子一份工作,你求我没用,你应该求夏阿姨,要看夏阿姨愿不愿意给你儿子机会,只要她愿意,我自然也会再在她的面子上原谅你儿子一次,让你儿子少判几年。”
这句话无疑又给和夏奶奶三分希望。
夏奶奶恐怕想不到会有一天要向从来看不惯的儿媳妇低头。
她泪眼婆娑“儿媳,你、你看”
夏妈妈别开头,姿态冷硬“强子犯的是法,我做不了主。”
“不就是偷点东西,也怪不了他不是。你就看在你们生活几十年的份上向主人家求求情,算妈求你,妈给你跪下成吗”夏奶奶边说边要跪地,老脸上满是泪水。
夏妈妈仍是不为所动。
如果说丈夫对她有一天的好,她都会惦记住;然而没有,同床二十载,非打即骂,夫妻没有一点恩情。
望着满脸哀求,哭到近乎晕厥的夏奶奶,还有审讯室里无助的丈夫,夏妈妈生平头一遭觉得畅快。
此时余听出声“不就偷点东西奶奶,您知道那个点是多少吗“
跟在旁边的夏老大看不惯她这个态度,趾高气扬道“多少钱,大不了我赔给你们”
余听伸手随便比了个数“加起来一共二十五万,赔吗”
这还是余听往少说的数额。
二十五万,对农村种地的庄稼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别说没有,就算有,夏老大也不会真把钱拿出来给弟弟。
夏老大一声不吭,默默松开搀扶住老太太的手,不动神色地后退一步。
望着哑然的一家人,余听轻一哼声“这事我不会罢休,如果你们不服气,我们可以法院见。”
夏父犯的是刑事案件,监控,人证物证据在,就算夏家真找来律师也无法辩护。
这牢,夏父是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