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样苦涩,不完美。”
葵若兰长也喝了一口,她说:“可是,苦尽甘来,苦涩过后我还是品味出来了一种甘甜。”
“我知道你们不是专程来品尝咖啡的,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尸人张打量着我,“人活着都太不容易了,一个人一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其实每一天每一秒我们都可能会遇到危险,天灾yankuai,突发事件,许多人的生命还来不及绽放,就突然没有了。”
我不知道为何尸人张会突然说如此悲伤沉重的话:“是的。”
“所以,有些人就是希望能够在每一天的时候,趁自己还能够活着,所以可以令自己变得更加美好。”尸人张说,“我是缝尸匠,其实什么死亡的恐怖画面没见过?所以我非常理解有些人为了令自己变得更加漂亮,而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话了。”我如实告诉了尸人张。
“我的意思其实就是婆脸沙树的事情。我也见过了查理,那个美国人。其实整件事情,都和婆脸沙树有关联。”尸人张伸出他雪白的手,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拭擦着他洁白修长如葱的手指。
“婆脸沙树,最早出现于历史上的文献是在古埃及莎草纸上刻下的《失落祭祀》。在这篇古文当中,记录了婆脸沙树,说它是能够开启地狱的钥匙,守护亡灵。但是,一直没有任何人发现过它。查理拍摄电影去了刚果的森林取景,误打误撞遇到了婆脸沙树。
其实,在查理之前的几千年前,就有人遇到过婆脸沙树。这个人后来带给他的后代无穷无尽的诅咒。”
“良人氏族。”
“是的,良人氏族。他出海打鱼,在深海之中捞出来一截婆脸沙树。他把婆脸沙树带回了家,制作了颜刑天——当然了,颜刑天其实早在他之前就已经存在,所以这位良人氏正是因为好奇或者是基于其他的原因,制作出了颜刑天。他刨木的时候,肯定会想不到这木像,会带给他世世代代的诅咒。”
历史过于漫长,漫长到一个朝代在里面也充其量是一粒沙子。这里面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些故事被后人传诵,添油加醋,逐渐会变得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因为婆脸沙树的神秘出现,使得不同地方不同朝代不同人种的人,都发生了相同的故事:都知道婆脸沙树的神奇功效,都在寻找这神秘莫测的鬼树。
可是,对于为何会发生剥皮这种恐怖的事件,尸人张也不知道。
“何守记有没有来找过你?”我突然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
“他昨晚打了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