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他们的手就一直垂在桌下,没有变过。
惟公卿各种花样都玩过,可他没有牵过手,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他没有童年,也没有懵懂的青春,他的世界,自然也不会有牵手一说。
这算是牵手么……
这种独特的方式也还不错。
每敏想到这时,惟公卿都忍不住笑一下。
……
直到走在回府的路上,重华还是没有放开他。
惟公卿从没这样放松过,他应该向重华道个谢,可当喜悦与兴奋沉淀之后,他的心情也跟着慢慢平复。
再拐个弯就是逝府的大门了,他示意重华可以把手松开了。
他不想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什么,这和外面是不一样的。
可他说完之后腕上的力道一点不见轻,身边的人反倒不动了。
惟公卿看了过去,重华散发着与月光同样的气势,高贵冷清,那光亮照在他的身上,竟若浑然一体,挑不出任何瑕疵。
那双盛着月光的眼睛看着他,惟公卿反倒是错开了视线,可他这一动,重华突然把他按到了墙上,捧起他的脑袋就要亲。
惟公卿快他一步,他歪着头看他,‘做什么?’
重华没有介意他的明知故问,他回答,“治疗。”
他再一次亲了上去,可在他要碰到他的时候,惟公卿干脆推开了他。
‘先等等吧,等手好了再说……’
他推开重华就往前走,可他一步还没迈开,就被重华重新摁到了墙上,这次他连说话的余地都不给他,把人一抱,直接就亲了上去。
惟公卿可以拒绝,但重华不会理会他的拒绝。
他不允许他逃开。
嘴唇碰到了熟悉的温度,惟公卿的手握紧了,重华的衣服被他捏出了褶皱,可他没有再推开他。
他们的吻,似乎离治疗越来越远了……
……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逝府的大门早都关了,惟公卿没有番强的习惯,他直接去敲了门。
这个时辰除了看守,应该都睡了,可他才敲了两下大门直接就开了,他意外的看到了梅管家。
他记得那东西说过,他年纪大了,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过了戌时就不要去找他。
梅管家是要睡美容觉的,怎么今儿突然改看大门了,他相信府里的下人还够使唤,就算不够梅管家宁可让铜锁来也不会亲自出马。
这门一开梅管家就有话要说,不过当他看到惟公卿身边还站着别人时,他所有的表情都重新归于严肃,摆出他专业的管家模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