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只要有适合我们的任务,不管多大都一样会被送出去,十一二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很简单,陪男人睡觉,有的男人就喜欢小男孩,细皮嫩肉,操-着舒坦。’
惟公卿早就移开了视线,他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逝修是什么表情。
他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和他讲这些。
‘会不会不甘心?会不会拼死抵抗?不可能的。因为在训练的时候,我们早就被玩烂了,男的又能怎样?男的更方便,紧不说,还不担心会怀孕,随便玩。有时候会被带到单独的房间,有时候干脆拽过来就扒裤子,还有时候,大家一起来。所以我们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饿极了连个馒头都能让人操-一次。尊严骨气什么的,有用么?能吃?能用?还是能当免死金牌?我就知道,我拒绝了,我一样会被上,上到死。’
那时候,最期盼的就是被安排到任务,只要他成功了,就不用回到那个比渣滓洞还可怕的地方。
等年纪再大一点,任务做的多了,给老板赚的多了,就会有单独的房子。
身体是自由的,心却不是,一旦有了违背之心,有一堆人等着杀你。
‘我是很脏,你洗不干净的,我陪过的男人,可能比你接触过的凡人都要多。瞧不起我?恶心我?很正常,没有人能接受得了。可我不能为了满足你们的道德要求,为了你们的眼光要那志气,那是会死的。人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