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的那个人,坦白道,“我很想他。”
对于任疏寒来说,简辞是把他从出生带到五岁的长辈,就像父亲、哥哥一样,在他十六岁之后也一直照顾他,虽然比记忆中要冷淡了一些,好像不太会表达感情,但也是重要的亲人。
“人死如灯灭。”简辞僵硬地说,“你早就该忘了他了。”
任疏寒摇了摇头。
“他没有死。”
简辞愣住了。
“就算他要杀我,这条命给他拿走又如何?”任疏寒忽然笑了,“我本就是他救的。”
“你说什么?”简辞呆呆地问,因为深信江清月已经死了,所以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查过江清月的下落,“他重伤了你,你却没有杀他?你是说,你当时已经没有力气了是吗?”
“我杀不了他,”任疏寒说,“我可以杀了他,但是我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