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师叔,这总不能否认吧?”
“这个要是也算你小师娘,那你小师娘可有点多。”
去年老师郑文正为了自己,勉强收了金广仁当大弟子,当时的金广仁感激涕零在,在师兄弟老师三人的酒局上,说了很多发自肺腑的话,到现在赵长安还记忆犹新。
父亲走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一个劲艰难的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把字练好,别让他蒙羞,家门蒙羞。
“哈哈!这话我爱听哦,那逢年过节你的礼物可得多准备一些。”
邢哲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最初还真是那么单纯,当然也有着那种虚荣心,后来觉得我供应她吃喝上学,给了她不一样的人生,她就应该没条件的听明于我,所以这一棍子也挨得不亏。”
赵长安笑了起来。
“举手之劳可以。”
到了这时候,邢哲亮的眼睛已经重新明亮锋利起来:“师叔,难怪我师父对伱推崇备至,你一句话就点化了我,给了我斗志!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既然他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你对父母亲哥都这样狠,会遭人忌惮,呵呵,我现在就怕别人不忌惮我!”
不过他也大致知道一点为什么师兄要收这小子为徒弟,可能是看到了年轻的时候的自己。
这些酒席我妈从来都不让我和我爸一起去,那时候我年纪小,恨我妈,觉得是我妈怕我丢我爸的脸。
赵长安高兴的笑了起来,赞了师兄一句:“骂得好。”
赵长安显然嫌麻烦,也觉得没有必要。
他最骄傲的东西,支撑着他看得比啥都高,比命都重的一层脸皮,最后一张遮羞布,在我这个儿子这里,却是一坨屎!
“他说我是傻比,脑袋被驴踢了,不是已经认了我这个徒弟,还带给师祖看了,就一脚把握踹下飞机摔死了事儿。”
不出所料的话,是金广仁在邢哲亮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父亲对他的影子。
“师叔,可以请你帮个忙么?”
“可当时我却还是浑身上下提不起来一点的劲儿,觉得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也无所谓了。”
在夜色中,凌秋走进了这家咖啡馆。
同样在某一领域某一地域里面是个人物,然而却性格强硬,毫不讲理,苛责的父亲,委屈又愤怒的儿子。
“哈哈!”
“那是师叔你的想法,你要是想要很多,那就肯定会有很多,反正你师侄是亿万富翁,逢年过节这点送礼的小钱还是没啥问题。”
‘我父亲是山北那边的一个乡村民办老师,一生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