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了好久,都没有人来管她。
人都跟着谢知微走了。
还是常嬷嬷,好久回过神来,看到老太太趴在地上没人搭理,便上前将两个抬春凳吓傻了跪着的婆子两脚踢醒了,骂道,“都死了,还不快把老太太抬起来。“
两个婆子和常嬷嬷一块儿,将老太太抬进了春晖堂,常嬷嬷连忙帮老太太把脸给净了,一看,老太太一向养得好好的两颗齐整的门牙没有了,豁了好大一个洞,额头上也青紫了一块,再一看,老太太眼睛也直了,眼神也呆了,话也不知道说了,她顿时慌了,“老太太,您可别吓唬我啊,这是怎么了?”
“珍珠,你还记得崔氏吗?崔氏死的时候,是不是很吓人?“
珍珠是常嬷嬷的闺名,一听这话,吓得魂都快飞了,她顾不得尊卑,一把捂住了老太太的嘴,呵斥两个婆子,“还不快退下去,等着打赏吗?”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面儿上倒是恭敬,连忙退下去了,才出了春晖堂的院子,就嘀咕,“什么事嘛,这事儿真是的。”
“听到了没?老太太说起了先大太太了,那脸色……”
两人一面地声说话,没有留意到前面行色匆匆的谢仲柏,他猛地扭头朝这两个婆子瞪了一眼,两个婆子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愣了好久,才上前行礼,“二老爷!”
“老太太说先大太太什么了?”
两个婆子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跪下来,猛地磕头,“奴婢多嘴,奴婢们听错了,奴婢们该死!”
说完在,争先恐后地打自己的耳光。
谢仲柏不知道这两个婆子是在做什么,看了一眼,抬步走了。
芙荷院里,肖氏的一张脸依旧肿着,汤嬷嬷要给她敷脸,她将汤嬷嬷推开了,只坐在明间的椅子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知慧坐在一边,忍了又忍,“娘,是不是祖母打的?”
她才问完这一句,谢仲柏便进来了,一眼看到了肖氏脸上的红肿,愣了一下。
“慧儿,你先回你屋里去吧,或是去看看你大姐姐也好。”
谢知慧咬着唇瓣不甘心,可是看到母亲泫然欲滴的样子,她不敢再让母亲为难,只好起身,给父亲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谢仲柏与肖氏隔了一张桌子坐下来,他再次朝肖氏的脸上看了一眼,有些不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永昌伯府发生的事,有目共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满京城都传遍了。若非在此之前,在大朝会的时候,谢眺把谢家与永昌伯府撇开,今日,只怕谢家也要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