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都没有!
那边的钱婶子接过话头,“老刘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有句话咋说的来着,长的丑,想的美。”
不等老刘叔呛声,又对宋四婶补充道,“严妹儿,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家小年出个差都还给你和你家老四带东西回来,哪家的孩子有你家小年这么懂事孝顺?”
这话终于说到了宋四婶的心坎上,不愧是她的老姐妹说起话来就是好听,哪像老刘,说个话简直噎死人。
‘虚荣心’完全得到满足的宋四婶又暗戳戳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等到宋沛年回家的时候,发现一碗面里只有几根面,剩下的全是鸡蛋,都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颗了。
鸡蛋成了主食,面条成了配菜。
宋沛年端起面碗,默默看向宋四婶,“四婶,你这是打了多少颗鸡蛋啊?”
感觉吃完之后,血压都得飙升几个数。
宋四婶摘下围裙,毫不在意摆手,“没几个,吃你的就是了,土鸡蛋可是好东西,你这出去了几天,瘦了不少,多吃点好的补补,明儿个我给你炖大骨头...”
扔下围裙,就往外走,“你吃着,我先去村委,继续听村长讲你们广交会的事儿。”
话音刚落,就不见人影了。
宋沛年一边吃一边数,等吃到最后两个终于数清了,十三个。
被蛋黄噎的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嗝,又不忍浪费,一狠心将最后两个鸡蛋塞进了嘴里,面无表情嚼着,如同嚼蜡,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到鸡蛋就会害怕了。
吃完这碗‘面’,宋沛年又将锅碗筷给洗了,这才又去了村委。
到的时候,老赵叔的故事已经开始讲第二轮了,宋沛年远远就听到惊呼声。
“真想不到啊,这么一顶假发就卖一百多块钱,这成本才多少?十块钱都没有吧...”
在村里,就没有一个秘密。
厂子的财务一直被老赵叔视为机密,但是总有人有法子知道,采购的机器多少钱,原材料又是多少钱,工人的工钱又是多少
谁都不是个傻的,微微一推算,就大概知道个价。
老赵叔也知道大家对厂子里所有东西的价钱都了如指掌,忍不住再次交待道,“你们知道就算了,可不能拿在外面乱说,这些可都是机密,机密!机密知道不?”
又举例道,“就隔壁的隔壁的那个小牛村,头一年搞皮蛋还有木耳,藏不住富,谁都知道他们村赚钱了,隔一年旁边村的也开始搞了,生意被抢走了,两个村开始打架...”
老赵叔话里话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