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要往里面倒。
可他毕竟才三岁,力气也就这么大,早上也只喝了一碗稀汤,一个不受力,猪食桶就砸在他的身上,里面的猪食倒了他一身。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就传来了尖叫声,“你个小杂种干什么呢?这么简单的活儿都干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你说有什么用?老娘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紧随而来的是耳朵被用力拽着,力气大到都可以将他提起。
很痛,但是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发出吃痛声,随即而来的只会是更加用力的暴打。
女人见面前的小孩咬着唇,一言不发,瞬间觉得没劲,松开拽他耳朵的手,将他推倒在地,恶狠狠道,“滚出去给我打猪草,要是今天你不割够两背篓的猪草,老娘将你吊起来打。”
小男孩捶着头,忍住身上的恶臭,麻木地背起一旁能装下五个他的背篓,朝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碰到了隔壁邻居的小媳妇,那小媳妇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刚想说几句,就被背后的婆婆给扯走了,“你可别管那家的事,他家的事儿不是这么好管的。”
小媳妇十分老实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话。
她想起上次看到隔壁那女人打骂那小孩,她就说了一句‘别这样,你现在怀上了,说不定是那孩子带来的’。
哪想到那女人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多管闲事,还说咋可能,刚来第五天她就检查出怀上了,咋可能是那小孩带来的。
他一路垂着头朝着山里走去,路上遇到了好多人,每一个人都小声说他可怜,爸爸妈妈不要他了。
可是他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他了,他很乖的,他很好养活的,吃一点点就能长大的,为什么不要他。
豆大般的眼泪不断砸着地面,努力吸着鼻子不让自己哭出声。
他要乖乖的,他的爸爸妈妈一定会接他回家的,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对他的考验,就像孙猴子取到真经要经过很多很多的困难。
只是他还是很难过,很委屈,为什么都这么久了,爸爸妈妈还不来接他。
忍不住扭头朝着身后望去,他多希望,此刻背后能出现爸爸妈妈的脸。
没有,什么都没有,背后永远都是空荡荡的。
举起小胳膊,用力擦着眼睛,避免眼泪继续往外涌,不来就不来,爸爸妈妈不要他,他也不要他们了。
宋沛年一路乘坐火车来到了顺市,又坐上了公交,又转车上了客车,又坐上了拖拉机,最后才坐上的牛车直奔五庄村。
来到五庄村后,直奔村长家,看到老村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