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原本江千越并没有在意沈博阳,反而是沈博阳那一句‘刚到此地不久’,让他对沈博阳多了几分关注。
后来得知自己的大致背景,以及父亲的善意提醒,让他对近期来到岳峰城的人格外留意。
与此同时,他更是想起了沈博阳。
城中酒肆茶楼,他确实部署了不少耳目,这些以往都是用于商业,如今就增加了留意外来人。
江千越刚才所言,虽然有些夸大恫吓,但基本上也差不了多少。
原本他以为都在掌控之中,但还是出了岔子。
此时此刻,他故意抛出镇国侯府,就是要镇住这个现场。
否则一旦被乌早光以嫌疑犯之名拿下,到时候自己是圆还是方,还不是任由乌家父子捏造?
沈博阳恢复冷静:“哼!你无凭无据,难道还想诬陷沈某不成?”
“少爷,他……”
“不必多言!”
江千越制止了黎云说话,而是一把捏住沈博阳的脖子:“你心中应该很清楚,我要你死,谁也阻止不了!”
“你……你要……”沈博阳顿时惊骇万分,又瞅着在场众人,“众目……”
江千越不耐烦道:“够了,杀了你之后,你猜我会不会死?”
说话间,江千越手上力度再次加大。
只是眨眼瞬间,沈博阳就已经快要断气,双手不停地扭抓,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千越!住手!”
“贤侄不可!”
周铮与孙鞅一同出言制止,但江千越却是充耳不闻。
两人欲要上前,却被黎云直接拦下。
反观此前起哄的潘瑞与乌魁山等人,此刻却是极度的安静。
不管江千越与镇国侯府有什么关系,此刻江千越出手欲杀沈博阳,都是这些人所乐见之事。
因为只要杀了沈博阳,那后续罪责也就顺理成章了。
乌早光其实也开了口,只是与周铮、孙鞅不同,他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
沈博阳失去了力气,放弃了挣扎,嘴角血沫溢出,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肯说了?”
江千越稍减力道,让沈博阳呼吸顺畅了不少。
沈博阳大口喘着气:“我说,但你要……咳咳,确保我无性命之虞!”
“可以!”
江千越自信道,“我不仅承诺你安全无虞,你在醉春楼的花账也一并勾销!”
“你……你连此事也知晓?”
“方才已经说了,你在江某眼中毫无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