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月娇整理了一下语言,又继续道,“一重是心理……壁垒被破,让他没有底气否认署名印押;一重是先后破财五万两,他必然不会久留原州;一重是生育……机能受损……”
说到这里,月娇已经不再详述。
“心理壁垒?
生育机能?”
澹台芸澜品读着这新鲜词汇,很快就猜出了大概:“好呀越越你个坏人,竟然藏着这种坏心思,真是……太好了!”
“咦!”
江千越一脸嫌弃,“啧啧啧,你这女人真可怕。”
“嘁,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反而嫌弃我,真是没良心啊,当初私下办事的时候……”
“咳咳!”
一听这口风不对,江千越急忙打断,“月娇,你继续说。”
月娇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表情颇为复杂,语气也偏重了起来:“至于这中策,便无需澹台小姐协助,依旧可以完成此事。”
“哦?
何意?”
月娇冷笑一声:“其实很简单,少爷曾借阅了潘易时的贺寿帖!”
“什么?
越越你!”
得知情况的澹台芸澜,顿时诧异起来。
“我这也是以防万一,你无需放在心上。”
江千越说得十分清淡,但是背后的准备也是有些辛苦。
一张书画真迹,能够离析三份真迹。
同样道理,一张厚实的婚书纸张,一样能分离三张同样签名印戳的真迹。
除了王靖鸿手中的纳婚书,以及澹台洵手中的拒婚书,其实还有一份拒婚书。
这三张婚书只有一处相同,那就是潘瑞的签名与印戳。
王靖鸿手中的纳婚书,内容是江千越亲趣÷阁书写。
澹台洵手中拒婚书,内容是江千越临摹潘瑞趣÷阁迹所写。
最后一份没有出现的拒婚书,是江千越临摹潘易时的趣÷阁迹所写。
临摹了潘氏父子的趣÷阁迹,并以不同口吻书写内容。
如此一来,就成了父亲书写拒婚理由,儿子认同并签字印押,让人感觉父子达成了一致。
其实江千越很看好这一份,只是担心这样会把事情玩得太大。
同时,也不想澹台芸澜心思白费,所以考虑再三后,也就没有选择使用这个备份。
为了临摹潘易时,江千越特意向齐宏坤借阅了贺寿帖。
因为此次潘瑞代父参加贺寿,所持贺贴就是潘易时亲趣÷阁书写的。
见澹台芸澜一脸诧异,月娇微微撇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