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可!”
来福来不及阻止,江千越已经拔出刀身,左手轻轻一握,然后顺势一划,顿时鲜血如注。
不消片刻,自左手心滴落鲜血就浸满了茶杯。
“江公子,你这……”
“没什么,只要能救家母,这点血不算什么。”
江千越说的大义凛然,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接下来谭玉蓉的话,却让他顿陷尴尬:“江公子误会了,我是说你不该如此冲动,这茶杯虽已清洗,但仍残留茶渍,如此一来血就不纯净了。”
“啊这……”
江千越尴尬的看着谭玉蓉,那意思你为什么不早说?
谭玉蓉身为女儿家,却也不回避江千越的目光,反而流露一本正经的歪头杀。
“江公子稍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不等江千越回应,谭玉蓉就已经离开了。
“少爷,要不先包扎一下?”
“不用,小伤口,破了点皮而已,你家少爷可没有娘炮那么娇柔。”
被江千越阻止后,来福在旁挠了挠头:“娘炮?
少爷您又开始造词了,这又是什么东西?”
“牠……其实还真是个东西,就是手指破了点皮,就要哭爹喊娘博同情,就跟濒临病危一样。”
江千越这随意地解释后,来福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二刈子么?
可是二刈子也没这般矫揉造作啊!”
“一个时代产物罢了。”
江千越不愿多谈令人作呕的话题,“这谭大夫,为何还不回来?”
江千越有些着急,他这伤口虽然不大,但伤口还在断断续续渗血。
“少爷,小人这就去催一催。”
“算了,这后堂之地,你一个陌生男子还是免惹是非,静等片刻吧。”
“是!”
过了片刻,谭玉蓉这才匆匆折返。
“抱歉,让江公子久候了。”
“无妨!”
“那就请江公子,将鲜血滴入此瓶中。”
谭玉蓉说着,从衣袖里取来一只瓶子。
江千越定睛一瞧,见瓶子整体不大,通体呈现碧绿之色。
当谭玉蓉将瓶子放在面前时,江千越顿时就感到一丝寒气袭身。
而当他带着讶异,将手心靠近之际,敏锐触感更是隔空感到瓶口透着寒气。
“这瓶是……”
“哦,此乃寒玉瓶,因此自带寒凉之气,药丹存储器中可保不腐,所以用来存储血液,也能有其功效。”
“原来如此。”
江千越默默点头,然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