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现在的武士地位越来越低了,以往这种苦差事,怎么可能让他们武士来做?更何况只是抓区区五个华人,其中还有孩子,在他看来分明就是政府想要打压他们家族,所以借此来羞辱他们罢了。
所以哪怕来到了火车站,也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不甘不愿地站在月台上。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火车进站了,整个出口都全被戒备起来,大久保纯郎则心不甘情不愿地地带着家族的武士朝着那一节特殊的车厢围过去。
他们的出现,让火车上的大部份旅客们倍感安全,趁机连忙下车,逃离此处。
大久保纯郎见旅客们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拿刀柄去敲宋雁西他们所在的那节车厢的车门。
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我说,赶紧出来吧!”末了又带几句专门用来侮辱华国人的话语。
只是话音才落,忽然只听‘砰’地一声,一只手从铁皮门里直接传出来,准确无误地捏住大久保纯郎的喉咙。
他身后的武士们连忙打起精神把刀围过去,一个个充满戒备。
却只听到‘咔嚓’的一声,随后那只小手伸回去,大久保纯郎的脑袋歪歪斜斜地垂吊在脖子上,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竟然没气了。
武士们脸色倏然一变,也顾不得去管大久保纯郎的尸体,只想着要为他报仇,提刀就冲了上去。
情况可想而知,在空手接白刃的小塔面前,他们的刀就是摆设,至于这武功,在小塔这穿山甲的面前,也一样是摆设。
顷刻间便都倒在了地上。
宋雁西一行人这才缓缓从车厢里出来,乔斯年抱着自己的行李心惊胆颤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眼看着地上这尸体,觉得这所见的一切已经完全颠覆了只觉得三观。
自己现在所学习的物理学,也不足以解释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只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出了火车站。
一路上也没见任何人影,然刚到出口,就见那里站着不少华国人,一个个脸色惊恐,而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则是一个个拿着枪的扶桑人,枪口正对着站在出口处的这些华国人身上。
与此同时,有扶桑人大喊起来,“再往前走一步,就杀了他们所有人!”
“怎么办?”乔斯年心急如焚地看朝宋雁西,他虽然没怎么跟宋雁西接触,但也看出来了,他们这一队人,都听宋雁西的。
“佛挡杀佛,鬼挡诛鬼!”宋雁西很平静地回着,随后手中拿出一张符纸,瞬间以她的脚下为中心点,水波纹从四处散开来。
乔斯年一愣,发现自己怎么忽然站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