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
杜城感到呼吸一滞，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沈翊的表情如此坦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什么？"杜城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说，在我梦里，你是爱人。"沈翊一字一顿地重复，眼神坚定而温柔。
杜城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酒精似乎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他伸手握住沈翊的手，发现对方的手指微微颤抖。
"所以那些画像..."
"不只是练习。"沈翊轻声承认。
杜城突然笑了，一种释然的、轻松的笑。他倾身向前，额头抵住沈翊的："难怪我梦不到你。"
"什么？"这次轮到沈翊困惑了。
"因为我醒着的时候已经看你看得够多了。"杜城低声说，"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梦的尽头是爱人的脸。"杜城说完，轻轻吻上了沈翊的唇。
沈翊先是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回应了这个吻。当两人分开时，沈翊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所以我现在能出现在你的梦里了？"
"不需要了。"杜城将他拉近，"我宁愿醒着看见真实的你。"
沈翊笑了，那是一个杜城从未见过的、灿烂而温暖的笑容。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梦里从未出现过沈翊——因为沈翊早已成为他梦的尽头那张唯一想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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