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市井奇谭+灵兽羁绊双模式,以下正文约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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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吠声声破晓光,目光炯炯镇八方。莫道畜生无灵性,忠魂烈骨胜豪强。"
我蹲在青石巷口,手里攥着半块胡饼。墙根下蜷着只瘸腿黄犬,耳朵缺了半块,右眼蒙着层白翳,却仍把脊背挺得笔直。
"吃吧。"我把胡饼掰碎扔过去。
黄犬嗅了嗅,突然抬头盯住我。那目光炯炯得像两簇火,烧得我手心发烫。三日前这狗也是这样盯着我,当时我怀里还揣着从当铺顺来的银锭。
"汪!"
它突然低吼,瘸腿猛地弹起,竟把我撞了个趔趄。银锭"当啷"掉在地上,滚进污水沟里。
"好狗!"我拍着衣襟笑,"倒比衙门里的捕快还灵。"
黄犬不理我,低头把银锭叼出来,用前爪按着,喉咙里滚着低沉的呜咽。这时巷尾传来脚步声,三个衙役举着火把冲过来:"小贼!可算逮着你了!"
我转身要跑,黄犬却突然咬住我裤脚。我低头,正对上它那只完好的左眼——那目光像淬了火的刀,直戳进我心窝里。
"松口!"我扯裤脚,"我若被抓,你也没好果子吃!"
它不松,反而咬得更紧。衙役们已经围上来,火把映得它黄毛发亮。领头的衙役举着铁链:"这狗倒是条好狗,可惜跟错了主..."
话音未落,黄犬突然松口,转身扑向衙役。它瘸腿使不上力,却仍死死咬住那人裤脚,白翳的眼睛里泛着血光。
"疯狗!"衙役抬脚就踹。
我瞳孔骤缩,那脚要是落下,这狗必死无疑。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抄起墙边的竹竿就砸过去:"住手!"
竹竿"咔嚓"折断,衙役捂着脑袋后退。黄犬趁机叼起银锭,一瘸一拐往巷外跑。我愣了愣,拔腿追上去:"喂!你的命比银锭值钱!"
它跑得极快,瘸腿竟不影响速度。我们穿过七条巷子,最后在城隍庙后停住。庙门半掩,里面飘出股血腥味。
"汪!"
黄犬突然低吼,用脑袋顶开庙门。我举着火折子往里照,顿时倒吸口冷气——地上躺着具尸体,胸口插着把匕首,手里还攥着半块玉佩。
"死人了..."我后退半步。
黄犬却径直走过去,用鼻子拱开尸体手。玉佩"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