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我捡起一看,背面刻着个"李"字。
"李府的玉佩?"我皱眉,"这死者是李家的人?"
黄犬突然转身,目光炯炯地盯住我。那眼神像在说"你知道什么",又像在求救。我摸着下巴:"你让我查这案子?"
它"汪"了一声,算作回答。
三日后,我在醉仙楼包间里翻着案卷。黄犬趴在脚边,耳朵时不时动一动。楼下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那李公子死得蹊跷,胸口一刀,偏生没留下凶器..."
"汪!"
黄犬突然站起来,瘸腿撞翻了茶盏。我低头,正见它盯着窗外——街对面,个穿灰袍的男人正往当铺走,手里攥着块玉佩。
"那是..."我眯起眼,"李府的玉佩?"
黄犬突然冲出去,瘸腿在台阶上打了个滑。我抓起案卷追上去:"等等!你认识那人?"
它不理我,径直穿过人群。灰袍男人察觉到什么,转身就跑。黄犬追得更急,瘸腿竟跑出了风声。
"站住!"我扯着嗓子喊,"衙门办案!"
男人突然掏出一把短刀:"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黄犬却猛地扑上去,咬住他手腕。短刀"当啷"落地,我趁机扑倒男人:"终于逮着你了!"
衙门里,男人承认自己是李府的账房先生,因贪污被发现才杀人灭口。县令拍着惊堂木:"好个黄犬!立了大功!"
我摸着黄犬的脑袋:"它叫阿黄。"
县令大笑:"阿黄!本官赏你十斤肉骨头!"
阿黄却没理肉骨头,用脑袋蹭我手心。我低头,正对上它那只完好的左眼——那目光炯炯得像两簇火,烧得我眼眶发烫。
"所幸..."我轻声说,"所幸遇见你。"
它突然舔我手背,白翳的眼睛里泛着水光。我笑了,从袖中摸出块糖:"吃吧,甜的很。"
它嗅了嗅,突然把糖推回来,用爪子按在我手心。那意思分明是"你吃"。
我愣了愣,突然大笑:"好!咱俩分着吃!"
出衙门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阿黄瘸腿走着,却始终与我并排。卖花娘的竹篮里,牡丹开得正好。
"阿黄!"我指着朵牡丹,"要不要簪朵花?"
它"汪"了一声,算是答应。我笑着买下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