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磨去所有的棱角和情感,变成一架只会重复劳作的机器。
十二个小时後,当王伟终於可以脱下那副黏腻的手套时,他的十指已经被泡得发白、起皱。老板娘从收银台里数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他,像打发一个乞丐。
他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走出「福满楼」的後门,夜风一吹,才感觉自己还活着。他紧紧攥着那一百四十四块钱,这是他用尊严和汗水换来的第一笔收入。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但他清楚地知道,明天早上,他还要准时出现在这里,站在那个水槽前,面对另一座永远也洗不完的碗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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