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疏忽了。话说南方的女子,在贞节方面看得非常重,再加上昔日荣华富贵和如今落难受苦之间的巨大反差,让她们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会被人所趁,洗脑后铤而走险。”
李孜省道:“就没好好查查,背后是何人指使?”
“没有。”
庞顷无奈道,“说来让人不解,人直接就被张家二公子给放走了!就像张家人认为是自家先犯错,毫无复仇之心,就当是做善事……真让人无语啊!”
李孜省叹息着点头:“这倒是很符合我对他二人的一贯印象……来瞻父子,平常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有时甚至带着几分妇人之仁!”
庞顷满脸狐疑之色:“道爷,您说这话是认真的吗?张家小国舅就不说了,单就说那张国丈,还叫心慈手软?但凡得罪过他的人,谁落着好了?多少人因为开罪他,而落得家破人亡,甚至……妻离子散的下场?”
李孜省道:“你不懂,他本来可以把事做得更绝,但基本都是高举轻放,得饶人处且饶人!通常别人不欺负到他头上,他是不会出手的。”
“那张家二公子呢?”
庞顷道,“这次的事,可是因他而起……正是因为他带人杀到应天府,把诸多达官显贵豪门世家给连根拔除,才有后来刺杀之事发生……”
李孜省皱眉道:“你到底是跟我计较张家父子品德呢,还是跟我说事?”
庞顷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但他的确是没什么话好说,当下只能缄口不言,生起了闷气。
“炳坤,我知你此番奔波劳碌,甚是辛劳。”
李孜省道,“但你看看外面,正因为你的奔走,大批钱粮从大明各地连续不断地调运过来,沿河多少百姓因此受惠?你要知晓,这些都是陛下的恩德所系,也来自于来瞻父子的无私相助!”
“钱粮是多,但真的足够来年开春前,把新河道给修起来?”
庞顷皱眉道。
李孜省道:“暂时无法加高到旧河堤的高度,不过应付明年春天的大水灾,做到新旧河道两边同时分流,应该没啥问题!
“眼下就是赶工期,过冬时,工匠和力夫都不能休息,得一直忙碌到来年开春竣工为止。不过我已经跟沿河官府知会过了,告示张贴到了各个村子的村口,表明来年春讯期间有很大可能会有大大,现在不抓紧时间抢修河道,届时被大水冲走的就是他们的屋舍和田宅!”
“这话……沿河百姓会信?”
庞顷觉得很不可思议。
为了让底层的人拼命干活,你丫简直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竟把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