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搞不懂白鹤淮为什么又是一副嫌弃的嘴脸,深思起她话中深意来。
(苏昌河)李寒衣的爹?那不就是雷梦杀,不该在战场上……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侧首看了一眼李寒衣,她周身气压颇为低沉,有些明了,怪不得李寒衣今天这么客气呢。
不过他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对于保家卫国的英雄,他做不来那样的事,也没资格评判。
(苏昌河)这葡萄哪来的,可真甜。
又往嘴里扔了颗葡萄,也不知谁买的,昨日还不见有呢。
(白鹤淮)这个季节的葡萄不都大差不差嘛,能有多好吃。
她也将手伸向盘子,从已经快要空下来的葡萄串上摘下来一颗葡萄,也送进嘴里,确实很甜。
白鹤淮又摘了一颗,太好吃了,和前两天吃到过的都不一样——不对!
(白鹤淮)你这葡萄哪来的?
(苏昌河)不就放在柜子里,还搞了个盆罩着,差点看不到。
他将一颗葡萄高高抛起,然后用嘴接住,不清楚白鹤淮问这个做什么。
(白鹤淮)那是苏暮雨一大早跑菜市里抢的,听说是什么西域特产,能不好吃吗?
白鹤淮看了看桌上剩的一个空串,又看了看动作逐渐僵硬的苏昌河。
(苏昌河)我记得,他说要留着和山楂串一起做糖葫芦?
记忆回笼,苏昌河将那空串举起,哀莫大于心死。
(白鹤淮)我只吃了一颗!
她立马一副撇清关系的架势。
(苏昌河)我现在去买一串新的还来得及吗?
(白鹤淮)听说这种葡萄只有早早去菜市才能抢购到。
(苏昌河)我去买串长得一样的,保准他看不出来。
苏昌河也是没招了,迅速将“证据”处理干净,然后往菜市方向跑去。
(李寒衣)我从前见过他的样子,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