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疑惑的声音传来,白鹤淮看向树下的女子。
(白鹤淮)你从前见到的是送葬师,是暗河大家长,而今日四淮城里的,是苏昌河。
他们那样的身份,注定无法在世人面前展示真实的性格。
(李寒衣)是这样吗?
李寒衣听了后若有所思,陷入一个白鹤淮看不懂的境界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苏昌河又推开大门进来,这次他额角布满细汗。
(苏昌河)找到一串相似的,就是不太甜。
他提着手中葡萄,没时间找了,他怕暮雨忽然回来。
(白鹤淮)还算凑合吧。
歪头瞧了一眼苏昌河手中那串葡萄,有些不满意,却还是点点头了,总比没有好。
(苏昌河)进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啊。
他瞧向正对面的房间,有些担忧,兰时的身体撑得住吗?
(白鹤淮)差不多两个时辰了,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白鹤淮抬头看看太阳,时辰过得可真快。
(苏昌河)说到时间,木鱼他们两个出去好长时间了吧,怎么还不见回来?
这一大一小早饭后就不见人影,大半天过去,得摘了多少山楂了?要拿来自己卖吗?现下太阳可都快落山了。
(白鹤淮)正值山楂成熟的季节,应当是北山的山楂价格很划算,他们想多摘一些?
白鹤淮一顿,算算时间,他们确实出去很久了。
(苏昌河)价格?山上的山楂还要钱买吗?
(白鹤淮)不然呢,你以为那些山楂树是自己长的——你该不会……没提醒他们带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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