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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细心的凌久时发现祝柱从中午之后就沒出过房门。
虽然早上才刚目睹阮澜烛像餵猪似的餵她,但平时从不挨饿的祝柱,这次在门里竟然饿了那麽久,身为祝柱监护人之一的凌凌哥还是担心的来敲她门了。
凌久时柱柱,妳在吗?
屋里很安静。
凌久时柱柱?......是睡了吗?
凌久时疑惑的歪了歪头,正想转身离开,就听见屋内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喀喳一声——
门被打开。
凌久时柱......?!!?
凌久时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
昏暗的房间里,祝柱头发乱糟糟,身上的睡衣皱巴巴,脸颊也红通通的,尤其是嘴唇,看着似乎是肿了一圈。
凌久时妳怎麽了?!吃坏东西过敏了吗?
祝柱眨巴着眼,一脸困惑,微肿的嘴唇一张一合:
祝柱我刚刚没吃东西呀?
此话一出,凌久时顿时眼神一沉,仔细打量起了她。
她眼皮半垂,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魂。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她刚才开门的脚步听起来有些虚浮。
这模样,看起来根本不像吃坏东西,倒像是……
阮澜烛柱柱
阮澜烛是谁啊?快点来陪我嘛——
屋里忽然传来了那有些熟悉,低沉又带点慵懒的声音,莫名给人一种带着勾人堕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