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
祝柱一听到他的声音,腿就反射性地一软,差点栽了下去。幸好凌久时及时扶住她才没摔了。
但他还是一脸複杂,複杂的感觉像是误吞了苍蝇。
他是不是打扰到什麽了?
祝柱被他扶起来,道了谢后,还傻呵呵地问。
祝柱久久你找我吗?
凌久时没......没,就是想问妳饿不饿,可以吃饭了。
听到可以吃饭,她眼睛一亮。
祝柱好,那我等一下就去!
凌久时……好,那我先下楼了。
凌久时转身,脸上波澜不惊,但脑袋里已经冒出一连串骂人的词彙。
结果人还没走远,就听见屋里再次传出声音——
阮澜烛柱柱怎麽这麽久?
紧接着是祝柱脚步一顿的声音,像是又腿软了。
凌久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翻白眼:
什麽吃过敏,这踏马的分明是被亲到腿软!
他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开骂了:
还敢说别人是狐狸精?
你阮澜烛才是狐狸精吧!
看祝柱那副虚样,根本就像是被吸光了精气的凡人!
凌久时黑着脸下楼,刚好对上了程千里的视线。
程千里咦?柱柱没跟你一起下来吗?
凌久时沉默三秒,冷冷丢下一句:
凌久时她应该还在腿软。
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