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瀰漫着该死的沉默。
最后陈非抿了抿嘴,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苦口婆心道。
陳非二凌,一柱想上就上吧。
陳非但是下次上厕所喊我们一声,我们陪妳去。
祝柱猛的点头,表示自己下次一定。
然后她又抬头看向凌久时,感动的说:
祝柱二凌,谢谢你担心我??!
凌久时…...
先不提陈非了......但为什麽被她叫二凌时,会有种被汙辱的感觉?
她才二吧!
凌久时死鱼眼,一言不发的往楼下走。陈非见状问了一声:
陳非你去哪?
凌久时上厕所。
他面无表情的回。
陳非那我也去吧。
祝柱那我陪你们!
凌久时妳又想上了?
这隻傻水牛,下次得禁止她睡前喝水了。
祝柱摇摇头:
祝柱不是,但楼下好像有人在便秘耶
两个大男人一脸问号:?
….
三人和谐地手牵手下楼去上厕所。而楼道的另一端,有一道心情複杂的高大身影,它伫立许久,看着三个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麽。
“……”
它的离去带起一道微弱的风,只留下一撮稻草,静静落在地上。